么渗的慌啊?”
陆老爷子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朝潘学海挥挥手:“学海啊,按仙姑的意思办就行了。”
潘学海答应一声,找人开新席。安澜借这个空档偷偷捅捅我:“你有病啊,能不能行了?”
我这才硬着头皮点点头:“行,继续。”
安澜马上串场:“新郎一肚子话要说,不知道该先说哪句好,所以一下子全噎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了。网”然后转向我,“咱们的新郎官儿,请问——你把肚子里的话捋顺了没有啊?”
台下再次传来笑声,气氛算重新找回来了。我傻笑着配合安澜的话:“顺了顺了,太激动了,各位见笑……”说完,把准备好的感谢词念了一遍,虽然多少有些违心,但基本面面俱到。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流程,下面便该把陆老爷子陆凯真请上来,虎子舅则代表我家的长辈,接受我和新娘子拜天地拜高堂,然后我把新娘子往洞房里一领就算齐活。剩下的大排筵宴见机行事就行了。
或许安澜觉得如此连接比较突兀,临场发挥的问我:“新郎官,你想感谢的亲朋好友真不少啊?我真替咱们陆小姐愁的慌,还没收礼金就先欠这么多人情,一会礼金你们可怎么好意思要啊?大家都听着了,一会谁也不能随礼啊。”
四下全被安澜的玩笑全逗乐了,就连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忍俊不禁。我狠狠瞪了安澜一眼,心说你吃饱了撑的?哪那么多废话。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脱口秀式的同她调侃:“咱不是商量好的吗?司仪费用从礼金里提成,咱俩二一添作五。你不想挣钱了?”
班墨众人哄堂大笑,安澜反应特别快:“想啊!你别看是我个小女子,可今天有幸结识这么多英雄,我心潮澎湃,要向他们学习,视金钱如粪土。揭露你爱慕钱财的狼子野心,也让小玲妹妹婚前认清楚你的丑恶嘴脸,以后过日子千万把住钱口袋,要不然肯定受你欺负。在座的英雄好汉们支不支持我!”
谁不爱听拜年话?安澜变相夸他们是英雄好汉,底下的人无不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