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任成山搞出班墨擂台这么大的动静十有**也该给支占强信了,支占强肯定能跟我提一嘴,便耐心的说:“支哥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听着呢。”
谁知支占强大嘴一咧:“你真是贫僧的好兄弟,我跟你说吧,贾丽娜介脖子吧她恁么就……”
我本想从支占强嘴里套到点什么有用的小道消息,可这死和尚这回算彻底掉坑里了,于是赶紧打断他陈述贾丽娜的器官:“行了行了,支哥,你要是没正经事的话,我有正经事说。(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任成山给你打电话了吗?”
支占强没想到我这么问他:“没有啊,你想说嘛事?”
我对着电话故意压声音显得神秘兮兮的:“昨天你不是跟陆凯真通电话了吗,你知道他上华小仙姑家干啥去了吗?任成山整出一个擂台,让班墨两家三局两胜,切磋木匠手艺,然后化敌为友。”
支占强听完吓了一大跳:“嘛玩意儿?你听谁说的?老任可一点儿风都没跟我透!他现在真是嘛事都不跟我说了。”话语中还有些失落的感觉。
我劝慰道:“支哥,他没告诉你这些是好事,你一个出家人安心修行,别老瞎搅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江湖恩怨。”
支占强“嗯”了一声,算是对我说的话认可。
我最后又着补了一句:“行了,支哥,好好照顾我娜姐,我要是有什么事马上给你打电话。”说着就想把电话挂了。
支占强又拦了我一嗓子:“等会,陈宇光你等会再挂,贫僧还有点话要问你。”
我把按在结束通话键上的手指又挪了回来:“支哥你还有啥事。”
支占强好像经过深思熟虑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答案似的征求我的意见:“你了说说,贫僧要是还俗了,你觉得留个什么样的发型好看!”
我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滚犊子吧你个逮着个屁嚼不烂的花和尚。你要再敢惦记我娜姐我把你整张脑皮扒下来,啥发型你也留不成!”说完愤愤挂断电话。
许老大被我的通话吵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