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许老大修整了一下,知道楼上还有不少的鬼魂,哪怕已经跟它们达成了交易,心里还是不太踏实。没过二十分钟,支占强打来电话:“陈宇光,介鬼楼可真邪门啊,贫僧还没遇到过阴气这么重的地方。你了那阴阳眼活得了吗?”
我嘿嘿一笑:“支哥,我可啥也没看着啊。”
哪知支占强一耳朵听出了我话中的破绽:“你挨这地儿嘛也没看见?你了不是在路上吗?介会就到了?到了为嘛不上来?”
我一激灵,赶紧往回找话头:“没呢没呢,我是说我白天去过一趟,啥也没看见。支哥你放心,鬼楼的传言早就僻谣了。就是个破烂尾楼,根本没有鬼!”
好在支占强没有继续跟我纠结,没默了片刻说:“行了陈宇光,赶紧的吧!”
挂断电话,我出了一脑袋瓜子冷汗,心有余悸的对许老大说:“大哥,这大和尚太贼了,真是一点话头也不能给他留!”
许老大自从回到鬼楼跟我呛呛过以后,便一直严肃异常。他看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自言自语的说:“安澜可千万别出差头啊。”说完,找了屋里一个最灰尘暴土的角落,故意往地下跌倒,又四肢并用的趴了两个步,打了个滚,再把脸往墙皮子上蹭了几蹭,爬起来后简直狼狈不堪。
我借着着许老大化妆这功夫给程小波打了个电话,他已经在我指定的那个路口就位了。我叮嘱他看见有警察奔鬼楼来马上通知我们。又让李老二开着他那辆被撞的惨不忍睹的捷达车在鬼楼四周不停的绕圈,见到警察的踪迹同样第一时间让我们知道。一会如果有警察追他,尽量多跑一会再被警察堵到。
电话打完了,许老大的妆也画完了,简单的问了我一句:“老三,你看效果怎么样?”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形象,说:“埋汰是够埋汰,就是有点假,身上的灰太匀了。”说完,伸手又拍了拍他的衣服,半开完笑的说道:“要是带点伤就更像了。”
不知道许老大搭错了哪根筋,突然实惠起来,不由分说照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