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这楼上的鬼应该不老少啊!以前上学的的候咱俩和老二来那次咋一个也没撞到呢?”
我点点头:“那次咱们中午来的,现在不是晚上嘛,阳气弱阴气重。而且那时候咱们还小,都是处男,和现在能一样吗?”
许老大若有所思:“真该带老二一起来……”突然许老大又想到了什么:“唉,老三,我记得那大和尚可说过,他要是有你那样能看到鬼的眼睛就自己把眼珠子扣下来不要了。太邪乎了吧!”
听着楼上的嘈杂声渐渐清晰,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干脆把左眼闭上,不愿去回应许老大的问题,硬着皮继续向楼上走去。终于走到了白天虎子舅他们藏身的屋子进去,掩上了门。
屋子里,我深吸了两口气,把那部唯一还有点电的任成山的手机递给了许老大,语重心常的说:“大哥,你家老三要是这一上去下不来,你就赶紧给老二老程打电话,让他们赶快撤。对了,再告诉我虎子舅和张康一声,让他求他师父保陆思玲的时候,也顺便把安澜弄出来,替我跟安澜道声谢。别的……别的也不用多说啥了。”
许老大接过手机,莫名奇妙劝了我一句:“老三,要不咱们放了吧……”
我没想到临阵之际他居然劝我打起退堂鼓:“大哥,你说啥呢?放了?安澜可都已经豁出去了!才说不干也太不仗义了吧?”
许老大平静的看着我:“她是豁出去人了,你现在要豁的是命啊!其实我一直都没整明白,既然陆家有那么大势力,在天津都能从警队里把人保出来,你为啥老急着把你那个时哥弄出来呢?就算现在给他整出来了,不还得夹着尾巴躲警察吗?还有,那个什么师母不都已经落到张康手里了吗?还有什么可争的!”
我叹了一口气,终于把掏心窝子的话跟许老大讲了出来:“我压根就没合计过什么师母的事!师母爱落谁手里落谁手里,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大哥,我心里对我时哥的奶奶一直挺愧疚的。你是不知道,时哥他奶奶让黄鼠狼子害的头七魂都没回来,你说我心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