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都干了嘛,贫僧都知道他肯定不是。”
我吓了一跳,万没想到支占强会回答这么一句,哪怕他直接说他知道张康是奸细,我都不会如此意外,因为他把我后面准备说的话给堵死了。但我既然准备诓他,自然在打电话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谁是奸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他相不相信我说的话,也得让他出来露个面。于是我咬紧牙关反问:“张康是谁啊?”
装傻充愣起到了奇效,支占强比我还吃惊:“你说嘛?你了能不知道张康是谁?”
见到效果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张康?没听说过啊,跟我联系的那个人叫……”话到嘴边,我有点卡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忽悠下去才好。可电话那头的支占强突然激动起来:“陈宇光,都介个时候了。你那卖的是哪门子关子啊!快说啊!你是想要急死贫僧呐?”
虽然话没说明白,可他越急我越高兴,这才是我想要的目的。可是由于事前实在没准备过多的瞎话,现场直憋断了片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转移话题打马虎眼:“支哥,我知道你急,可你也得体量体量我的我啊!你瞅我现在混这狗德性,祸越闯越大,现在全指着你能帮我把麻烦都摆平呢。不是兄弟我没出息,照这个奶奶样,没等你帮我呢,我就得折了!”
支占强的耐心完全被我催垮了,他激激歪的说:“陈宇光,贫僧的亲兄弟啊!你越说可越假假掰掰了,咱不是做买卖吗?你能不能讲点诚信好嘛?”
我听他说我假,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瞅瞅许老大,收住口风反问支占强:“支……支哥,我这不是诚心诚意的想跟你做买卖呢吗?你咋能说我假掰呢?你也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一点保障都没有,不谨慎点行吗?”
支占强也不想再和我继续罗嗦:“行了陈宇光,贫僧也不跟你打哈哈了,你倒底恁么个意思,直说吧!贫僧能答应就应,应不了你也甭合计算我。贫僧一天到晚瞅任成山算来算去就够累的了,没功夫再跟你这扯闲篇儿。”
我心中暗骂,果然是个老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