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听。结果一炮打响,擅讲鬼故事的主持人很快红遍长江以北。后来据说这位主持人由于经常深夜独自录音而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不知真假。
也是在那是时期,年少心盛血气方刚的我和许老大李老二夜闯鬼楼探险,结果除了蹭一身埋了巴汰以外连个鬼毛都没拣着。
直至今日,人们路过鬼楼附近也往往刻意避开,鬼楼三层以上更是长年无人,所以艺高人胆大的虎子舅把藏身的选在这里,不得不说是老江湖的精明。
鬼楼的一二层还是正在经营的网点门市房,三层以上才是无人居住的民宅,以前住过黑户和社会盲流人员,后来被统一清理走了。我开着车在楼下绕了半圈,经过两扇写有“仓库”字样的大铁门,才到了鬼楼其中一个入口。
一下车,安澜那兴奋劲又上来了:“早就想来了,我要看看鬼楼里边倒底是什么样?”
许老大嘿嘿一笑:“唉我去,那你肯定得失望了,里边啥也没有。我们以前来过!”
我望着门口,犹豫了一下,拿出支占强的那部电话拨通了张康的手机。电话响了好多声也没人接,我又打了两遍,听筒里传回的依然是忙音。我挂断电话发了一条短信,“我们到了,你们再哪?”
等了半天,对方只回过来一个字:“谁?”
我才意识到我们的电话是生号,虎子舅和张康出于谨慎不一定会马上接,于是又编了条短信发了出去:“我是陈光。”
这条短信发出去没一分钟,张康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我赶紧接通,可听筒里没有传来说话声,我只好先开口:“我们到了,你们在哪个门呢?我现在上去找你们!”
张康没管我的问题,而是把电话交给了虎子舅,他嗡声嗡气的问:“你是大光吗?”
我说:“是啊,虎子舅,你快点,我们准备上楼了。”
虎子舅没头没脑的问了我一句:“你姥家几个舅几姨?你妈排行老几?你姥儿姓什么?”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虎子舅,你别闹了行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