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信,三天之内我证明给你看。”其实我说这些话,也多少与荷尔蒙有点关系,我上哪给他找证明去啊?
鬼差听我大言不惭的喊完,不动声色的说:“陈光,做人应知好歹,你已在我阳间阴登记在册,不知你想做树下冤魂还是树上的恶灵?”
我被他问的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鬼差似乎也没想听我狡辩的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陈我,我知你现在处境。指你一条路,行你应行之事去吧。”声音刚落,只见卷起一阵微风,将地上的枯草落叶吹成一条线,好像是让我顺着这条线走出去。
我也没有多想,扔下一句:“我就不信邪了,时斌肯定是冤枉的。你等我回来证明给你看。”说完拉起安澜便顺着落叶的方向走去。
没走两步,终于看见一条人工铺成的小路。
沿着小路往前走,我把刚才与鬼差的对话简单风安澜复述了一遍,安澜觉得信息量太大,一时实在难以消化,便不再多谈。
这条路通向的出口不是我们来时的正门,而是北陵公园的西门。西门平时并不显眼,甚至许多在我们市生活了大半辈子的都不太清楚这个门的存在。
我们踉踉跄跄的摸到了有路的地方,又顺着路来到门口。西大门早就已经锁上了,我和安澜顺着墙根找到了一扇不起眼的角门,一个门插子无力的别着门框。谢天谢地,上面没有挂锁,估计是公园的管理人员为了进出方便而留的。
我长了个心眼,小心翼翼的嵌开条门缝,朝外面张望了一眼。红蓝相间的警灯立时便闪了过来。我心里一阵庆幸——从小就觉得警灯警笛就是给犯罪份子通风报信的,没想到今天我自己有机会体验一下,效果真心不错。
我揭着门缝向外观察了一下,一辆警用面包车正停在西门前的小空地上,车上有几个警察我看不清,不过车外没有巡逻的。如果我们冒冒失失的跑出去,肯定会被堵个正着。
走门恐怕行不通了,我转身对安澜打了个手势,让她先退回。简单的商量一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