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花撒。”姑奶奶眼里冒出一丝光亮来,“不过我儿子们也是有本事,都在广东开大厂,赚大钱,很忙地咧,没时间回来看我也不怪他们。哪过长辈不希望子孙有大本事哟”
“是啊是啊。”我顺着姑话应着。想起刚才姑爹说的话,不免一阵心酸。对于有钱没时间、还是有时间没钱这事,到底是我们自欺欺人,还是各自的追求不同弄不懂。
在姑奶奶家聊了会儿天,石三生和二殿便寻了来,说安晨的事已经处理完了,等我们找到真正抵制神灵之门的方法,安晨就能出来了。
同姑奶奶作别,路上,我问石三生怎么找到我姑奶奶家来了,他说是我上回告诉他外公有个妹妹在临雾村,随便一打听就晓得了。二殿在一旁挤眉弄眼的,不知道想说什么。我突地想起来姑爹的魂魄还在镯子里,便同石三生把这事给讲了。二殿自顾奋勇地说等姑爹的魂魄入了阴司,他一定找个好人家让他投胎去。
我取笑二殿这事儿还能走后门么,他说能,谁让我是他大嫂呢。我笑笑,不置可否。
回到外婆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们从荆州包的那车一到外婆家后门口,连车钱都不要了,直接掉转车头加油门走远了。我望了望四周的景色,漆黑一片,房屋稀落,的确有些荒凉,可也不至于让这荆州来的司机吓成这样啊。难不成他把我们当成鬼打车了
鬼打车这事儿相信很多出租车司机都遇到过。
深夜里,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美女招手打车,说出一个到坟场或荒地的目的地,然后在到了之后,司机就会发现要么是人去车空,要么是那美女递过来一张元百大钞,说不用找了。结果等那美女下车后,再一看那钱,却是一张冥币,再看看车前车后,哪还有半点人的影子当场就会吓得发抖。
八字重三火旺的人骂几句脏话兴许就好了,可八字弱的人回家后都会病上好多天,医院都看不好,整个人像霜打了的茄子。其中最为明显的状态就是发烧,一直不退,半夜里做恶梦,被吓醒,发现还是梦,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