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来教呢。
正絮叨着,外婆就来隔门唤我,说那大婶打电话来,哭囔着求我到她家去一趟,她儿子昨晚说了一整夜的胡话,今天早上直接没醒,叫也叫不醒。
我看一眼墙上的钟,已经九点半了,正常人都该醒了。没有办法,同石三生又说了会儿悄悄话,让二殿留下来照顾着,我就带着七凤去了大婶家。
我画了个古稀婆婆妆,再把外婆的唐装套上,很像那么回事。事先我告知过七凤,等会儿我少说话,有什么问题就让她问,我怕暴露了年龄,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想了想,大概以后都要以石婆婆这个称谓自居了。看来这一切还真的是早有定数。
到达大婶家的时候,亮伢的女朋友正亲热地替亮伢擦脸,我们就回避了一下。
大婶家住在新堤的一个小区里,装修比较考究,算得上是小康之家。在堂屋里坐着,大婶告诉我,她儿子每个月都会到湖北各村镇去开演唱会,有时候还有签名会等。总的来说,他是一名乡村歌手,只是现在还没有成名。看得出来大婶在讲他儿子以前的事情的时候,带着一种吹嘘的口吻。
乡里现在大部分的青年劳力都外出工作去了,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孩子,喜欢音乐的不多。所以我推断,他儿子的追捧者不会很多。不过青年人嘛,有梦想终归是极好的。母亲眼里的儿子,自然是最优秀的。所以我很理解大婶谈起亮伢的心情。
我刚才略看了眼亮伢身体,发现他的魂魄都还在,却似乎又多了几魂几魄。也就是说现在有鬼缠着他。我没说,怕把亮伢的母亲给吓着。
忘了说,亮伢没有爸爸。他爸在他十岁的时候因为车祸去逝了,也就是已经死了整整十二年了。
我握着手里那张半旧的火车票,猜测这次亮伢出事的起因和解决的方法。这是一趟武汉到长沙的车次,硬座。看不出跟别的火车票有什么不同。
正跟七凤商量要不要打电话给外婆,问石三生醒了没时,亮伢的女朋友出来了,说她知道一些事情,可能与亮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