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厅堂,周围是厢房,有点老北京四合院的样式。
大家都知道,农村要是办酒,无论红喜白事,都会在天井那里安排上几张四方桌,供客人打麻将。可是我在刘江家里并没有感觉到有丧礼在举行,更没有看到消遣的街坊邻里,连刘江的母亲也没有出来迎客人。门前既没有放花圈,也没有吹号子的伤客,甚至连来吊唁的宾客都寥寥无几。
不热闹,也没有哭喊声,只有死一般地寂静。还有那阵阵肉香。
本来我闻那肉味还挺香的,但是经罗言之那么一说,顿时觉得非常恶心,要是真像他说的那样是人肉的话,那刘家岂不是罪孽滔天九殿莫非用人肉来还魂九殿就曾经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做成了水猴子,用人肉祭魂也不是没可能的。
太可怕太变态了。
刘江的灵柩就停放在后屋的大厅里,棺材上缠满了白布,以至于我们都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也巧,我仔细盯着棺材看的时候,先前赶我们走的那位黝黑汉子突然从一间厢房里钻了出来。一见我们,立马吼道:“我的祖宗哟,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我说了这事你们不能搅合,影响了李天师的法事,我们全村都会倒大霉的啊。”
罗言之上前一步,痞里痞气地道:“你们有李天师,我们有石天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拉了一把罗言之,让他少说两句,我们又不是光明正大来打架的,我们是来偷东西的。
黝黑汉子也姓刘,我们就叫他刘伯。我问刘伯那个李天师是不是湖北洪湖过来的,名叫李京。他说是不是叫李京倒是不知道,不过是洪湖过来的没错。我就让他能不能带我们去见一下李天师,可刘伯却说李天师现在去迎亲了,要六点半才会回来。
“刘江家出了这种事,专门请他来做法,他去迎哪门子的亲呐”罗言之问道,俨然审犯人的那种神色。
刘伯被他这阵势弄得一愣,继而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好奇心重得很。”说着半遮口问我道,“你们早听过刘家要结阴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