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食你的精血、吃你的魂魄。”
“婆婆,太白屯真的闹鬼么啊”我拉着石三生的手,心里平静下来,“还有,那蛇妖呢”
“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婆婆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睛里只剩下眼白的部分,像睁眼瞎一样看着令人心里发冷。“冥差又如何,怎么斗得过它。”
石三生轻轻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先回屋再说。
七凤他们还在打牌,玩得不亦乐乎。我独自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什么结果,只待明天天亮再做打算。
这一整晚我都没有睡意,靠在石三生的身边,念着远在上海的楚臣和爸妈。窗外传来阵阵的长一声短一声的哭泣,还有很多人走来走去的声音,偶尔有几声叹息近在咫尺。由于尚不清楚对方的底细,石三生也没有轻举妄动。
当太阳的第一缕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时,我在石三生的怀里挣扎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感觉精神尚可。
安晨几人打了一整晚的牌,直到凌晨四五点才东倒西歪地睡去。我打开背包,把自己的换洗外套给正在安晨臂弯里睡得正香的七凤盖好,二殿则搂着小灵蛇,表情很萌地做着美梦。
我和石三生没有吵醒他们,把门打开走了出来。老婆婆正站在那口大缸旁,盯着两尾红鱼出神。
“婆婆,早啊。”我道。
石三生打开大门,门外传来喧哗的人声,还有小狗在汪汪叫。阳光温暖地洒向地面,发出灿烂的光。
沉睡了一夜的太白屯终于太个正常的小村子那样苏醒,仿佛昨晚的哭声和孩子的警惕只是我的幻觉。
“佘婆婆,救命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由远及近,转瞬间我眼前一晃,光线便暗了下来。
“佘婆婆,我女儿快不行了,求您救命啊”
面前的女人四十来岁,有着中年女人特有的发福身材,白胖圆滚像个肉包子。
婆婆从缸边回神,缓缓走到门边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女人:“会兰你先别慌,小娟她怎么了快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