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半小时,我仍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任何不妥,反而精力充沛。石三生也慢慢恢复了体力,还是那个让我有无比安全感的男子。只是脸色更加平静无波了,真是应了他的姓。
我在想是不是我俩的心都不坏,所以平分下来的怨气,就被我们压了下去。而我之前会被石骨恶灵控制住思想,是因为我当时运用自身的灵力远不如现在这么自如。
月黑风高,我们几人寻着来时的方向,见到东荆河边的那艘铁渡船还在。四处望了望,并没有水猴子的迹象,可能是时铭走了,它们便没有了戾气,不敢再出来害人了吧。
上了船,我和石三生坐在甲板上,二殿也跟七凤靠在一边休息,九尾则不敢离我太近,只躲在七凤怀里睡觉。我几次欲拉九尾话话家常,都被它以瑟瑟发抖告终。
我转头看石三生,见他根本没有在看九尾,只是闭着眼很安静地坐着。我在心里道:“九尾,你个胆小狐狸,他又没怎么滴你,干嘛这么害怕他”
九尾的意识传来:“他把我摔地上过。”
我道:“这么记仇啊那大不了你把我摔地上一次啊,我们扯平。”
九尾像狼一样啊呜一声,立即隐入了七凤的怀抱,再也没有出声过。
安晨则去拉那渡河的钢丝。才拉了几十秒,就叫苦连连。“怎么这么重啊累死安爷我了。”
七凤把九尾往二殿怀里一塞,就笑安晨:“你还爷呢,连艘水里的船都拉不动。我来帮你”说着就要安晨把她拉到了船篷上,有模有样地脱了件外套,包住了那钢丝,同安晨一起用力。
船慢悠悠地往河对岸驶去。
来时就我跟石三生两人,才用了几分钟,而回去时却足足用了大半个小时才靠岸。这时东方已泛鱼肚白,依稀还能听到远处村里的鸡鸣声。
七凤轻车熟路地来到我家祖屋前,掏出把钥匙找开门钻了进去。我拉住她:“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家的祖屋还有钥匙”
“你以为我办事会跟你一样莽撞么我们早踩过点了啦。”七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