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畅伢子,也是猪属。”
我心里昏圈了一下。搞了半天,原来这小男孩才是畅伢子,那杨婆是怎么回事
屋里隐隐传来捶子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几人说话的声音。我一听,是时铭和石三生。
时铭道:“一殿,我如约来了。”
石三生道:“她的事都办妥当了”
“妥当了。”
接着又是捶木板的声音,跟钉棺材板儿似的。
时铭道:“一殿,牺牲她,你真不后悔”
我捏了把汗,等着石三生的回答。
“时铭,你管得有些宽了。”
这间屋子并不大,并且是木板搭成的,已经上了些年头。我在屋外转了两步,偷偷找了个缝儿往里看。
石三生还是那副淡淡的眉眼,他手里拿着一个大铁锤,一下一下很用力地敲着一口棺材盖。在他的旁边,还架着一口大锅,锅内热油翻滚。
棺材钉好之后,一旁的道袍人就用托盘托了几根黑色的骨头出来,石三生拿着,在棺材的四角各安上一根,再用长钉钉死。
那长钉子入板的声音绑绑绑地,听得我下意识地将拳头捏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不知道石三生这样是在干嘛,走了一半的路他却让我在原地等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锅内的热油冒着大油泡,石三生拿了最后一根黑骨在锅内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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