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窗户上,游泳。
外婆那个村子离这里二十多里地,我们就常常骑了单车来,三五成群地戏水。被大人发现的话,就一顿好揍,还说要丢到水里去给水猴子当新娘。
那段童年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可是眼前的岭村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我和石三生走到大堤上,能一眼就望遍整座小村子。我们这里没有山,只有河,大大小小的河流汇成一条主干河,再流进长江中。
岭村里房屋最豪华的才两层,最烂的跟个牛棚没什么两样。村口有一片杉树林,树林里头有座空坟堆,不知道吓到过多少人。青年现在都外出打工去了,多半去的地方就是深圳和广州,只剩下十多个瞎眼的老头老太太。一到天黑,说不出的诡异。
几年没回来了,估计这里的老人也不认识我,也就不怕他们去跟我外婆和妈妈告状了。我随便挑了村头的一家去打听,是个跛脚老奶奶,姓杨。我叫她杨婆。这边的风俗就是这样,叫不惯奶奶,姓陈的奶奶就叫陈婆,姓宋的爷爷就叫宋爹。
杨婆一听我找姓李的,立马变了脸色,压低了声音道:“小姑娘伢子,你找李家后人干什么他们都是疯子。”
“怎么说”
杨婆道:“他们家的人,都不是人呐”
“奶奶,你又在说什么瞎话”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制止了杨婆继续说下去。见到我和石三生,就问:“你们是
我道:“哦我们是回家烧清香祭祖滴,这不有两年没有回来了,都快不认得路咯。”
那男孩子就道:“十月份烧么事清香啊你们该不会也是为了那块骨头来滴吧”
我眼睛一亮:“什么骨头”难不成这里也有黑骨所以时铭他们才会到这里来
究竟当年我们团口创始人带了多少阴司的好宝贝上来啊
杨婆插话:“畅伢子,屋滴还有茶,快去给客人倒些来撒。”
男孩应了一声,转头到屋里倒了两杯水出来,
我淡尝了一口,有一种泥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