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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博物馆的朋友提供的?”我忍不住好奇起来,邓禹的那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只专干这古老饰品的行当?
要知道现在崇拜时尚的人一抓一大把,追寻中国古老发簪的却是少之又少。我要不是当年那件事,也不会一直将这个梦做到现在。
邓禹又拿出一对点翠龙头耳环递给我,回答:“是啊。都是时铭给的。”
我接过耳环,不由更是赞叹。
这是老银加工而成的,双龙戏珠,已经被邓禹制成了半旧的颜色,看起来真的与照片上的一模一样。可是,我仔细看时,就发现这两只耳环其实根本不是一对,只是相似的两个单个罢了。
我问邓禹为什么不做一对,邓禹说因为这曾经是两对耳环,但是另外两只被人盗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所以只能做出两个单个的来。
双龙在老银间离离合合,纠纠缠缠,却最终被另外一个配成了对。
我想盗走那对耳环的人是不是也在想,当初为什么凑成了错误的一双呢?刚巧邓禹手中又有另外一双,若拼凑在一起,岂不是完美的两对?如果能遇到另外一双的话。
手艺人和练拳脚的是一样的,要每天都练练,不然长时间下来就会生疏了。
半个月没有在店里过夜,今天看了这么多心仪的饰品,我不由加班加点地画了两张设计稿出来,准备趁这段空闲的时间来做些成品摆在店里。
网上的淘宝店也有模有样地卖开了,生意也还不错。
是夜,寒风习习,气温又降了几度,我总觉得这天似要飘雪一样,冷得人心慌慌。于是将衣服又加厚了几层,窝在被子里冻得发抖。
夜里十一点多,我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太冷了!
吸了吸鼻子,就听见有人在敲门,声音很轻。
我没有开口回应,反手捏住了一张黄符纸,静静候着。这半夜三更哪有人来店里买东西?邓禹又早早睡下了,如果敲门的人是认识我的,自然会打我的手机,没道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