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祭祀台,穿血红衣服的人,还有山脚密密麻麻的拿着黑色骨头的人影。
这一次山谷并没有坍塌,而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活动。
红衣人高举着双手,朝着山崖下面高声喊着,我听不懂,像是一段古老的咒语。继而又转过身来,对着那池浑水割破了手指头。鲜血一滴一滴溅落到水中,滚起三尺来高的浪。就着那道浊浪,我好像看见了那个红衣人的长相。
她有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正待细看时,我的手猛地被石三生甩了开,身子一个不稳,直接坐到了马路上。
“你还要告诉我,这些都只是幻觉?”我抬起头看他,眼睛里满满都是疑问。几近崩溃之下,我问出的话语声音却是轻轻的。然后我低下头,用手指在路面凸起的一颗石子上摩擦,“石三生,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你见到她了?”石三生的话里明显有着惊讶。
“见过好多次了,只要一碰你,我就会看见她。”我继续在石头上摩着手,生疼,“石三生,你根本不会说谎。”
石三生深深叹了口气,回我:“你想知道什么,三天后回家来。”
说着,他也不管我是不是还坐在地上,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那天没有月亮,风也消停了,四周昏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我就那样半倚在马路边上,看着石三生一步步走远,直到成了一个小点。
我的恐惧,也因为当时心里有上千个疑问而被降低了许多。石三生走后,我又有些自虐地把手在地上磨,直到出血,疼痛袭遍我的全身,我才又痛哭了一场。
如果非要讲清楚为什么哭的话,我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觉得心里委屈得很,特别无助。
哭够了,闹够了,我把手上的血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拿着那支骨笛就向店里走去。刚走了几步,后面有一个男人喊我,声音特别沉迷香色的那种。
他说:“嗨~美女小姐……被男友甩了吧?”中间停顿了几秒,却传来几声女人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