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会被他抓起来当劳教素材。现在大伯就这么一个至亲了,你要是不帮我的话,大伯就只能去死了……”
我连忙伸手挡下他的动作,不让他真的跪下去,丢了诸家的人。
叹了口气,很是无奈。不是我不肯给他钱,而是我自己这家店才刚够糊口。
在家里准备跟爸爸借的,可是看到爸爸的白发,我要钱的话硬是被卡在了喉咙里。爸妈辛辛苦苦将我养这么大,供我吃穿上学,现在毕业了,我一分钱没赚到,还要找他们伸手拿钱。简直太窝囊、太不孝了。
见大伯说得心酸,我只好拿起手机,翻到安晨的名字上,对大伯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拨通了那个号码,我又同大伯讲:“要是再有下一回,你赌死赌活,发财也好,被人杀了也罢,我都帮不了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嘿嘿嘿嘿……”大伯话音一毕,我的电话也通了。
“喂,安晨,我又来找你借钱了。”我厚着脸皮,连句客套的话也没说,直接步入了正题。
好听的男声在电话那端回道:“要多少。”
“五万。”
“好,马上送来。”
挂了电话,我将手机丢到柜台上,看着大伯,问:“听到了吧?”
诸清忠点头哈腰,笑眯眯地道了许多声谢谢,然后说今天还有事,明天再来拿钱。
一个小时不到,安晨就一路风尘仆仆地进了店。
“咦?留香公子何事如此急切,竟赶得这一路风雨……”我笑着,故意调侃他。
安晨,七凤和我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直至上了大学都还是同校。七凤学心理,我学图书管理,而安晨则主修船行设计。因为大家都很熟络,所以彼此之间都没有太多客套的话语。
“诸大小姐发话,谁敢不从?”安晨白了我一眼,一甩前额的发,回道:“每回我来,都看你穿得跟个老妈子似的,还有没有一点校花的气质了?”说着,从随手拧着的电脑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