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道:“陆主席你这是?”
陆主席微微一笑,说道:“来了?进来吧。”说完咳嗽两声,以手帕去捂,手帕放下时,雪白的手帕上尽是血丝。
时浩东走进亭子,扫了一眼亭子里面的情形,忽见亭子的棋盒边上隐隐露出黑洞洞的手枪枪口,心中暗凛,莫非他故意装模作样,其实是想枪杀自己?暗怀戒心,往前走去。
陆主席见他走来,笑道:“小东,过来帮我看看这盘棋。”
时浩东听他唤自己小名,很是诧异,随即笑道:“上次我就跟您说过,我不会围棋。”
陆主席道:“这不是围棋,是象棋。”
时浩东笑道:“哦!陆主席什么时候对象棋也有兴趣了?”
陆主席笑道:“偶尔兴致来了,也会下上一两盘。今天这局棋,我想了很久,总是无法下下去,你上次醍醐灌顶,给我很大的启发,这次也希望你能给我一点启示。”
时浩东道:“上次不知天高地厚,让陆主席见笑了。既然是象棋,我就看看,不过要给陆主席意见那是万万不能的了。”
陆主席笑道:“我生平看得上眼的人只有几个,你和辉哥都在其中,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时浩东走到桌前,望向陆主席笑道:“哦,为什么?”
陆主席道:“因为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你先看这盘棋吧,看明白了告诉我。”
时浩东认真看起了棋盘,这象棋他也学过一些,只是不太精而已。看了一会儿,仍是莫名所以,当下愕然地看向陆主席。
陆主席笑道:“你看下黑棋该怎么走?”
时浩东又看了一下,只见红旗步步紧逼,黑棋唯有弃车保帅,方才能有胜机,当下顺口说道:“弃车保帅?”
陆主席笑道:“没错。”说完拿起棋盒后面的手枪站了起来。
时浩东心中一紧,全神戒备,却见陆主席转身走到亭子边上的栏杆边,望着外面的星空续道:“就是弃车保帅。所谓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隅,不谋万世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