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薛局长,徐凤年是我的兄弟,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你帮忙遮掩一下。”
薛振海沉吟道:“这件事也不难处理,只要对方不起诉徐凤年,我们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问题是怎么说服伤者。”
时浩东道:“这件事我会办妥,你能不能先帮徐凤年办理保释手续?”
原本徐凤年的罪很大,不能轻易保释,但薛振海这个局长都是时浩东送他的,时浩东开了口,就是再难也得帮时浩东办到,略一沉吟,便说道:“没问题,你在这儿先坐一会儿,我去打一声招呼。”
时浩东道了一声谢,薛振海便出了办公室,薛振海出去半个小时左右,便带着徐凤年折返回来,薛振海率先说道:“东哥,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随时可以带他走。”
徐凤年走到时浩东面前,低下头说道:“东哥,我给您添麻烦了。”
时浩东拍了拍徐凤年肩膀,说道:“都是自己兄弟,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着时见徐凤年脸颊上有一个巴掌印,心中略有不悦,徐凤年好歹是自己的人,谁敢打他?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当即问道:“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
徐凤年抬头说道:“就是那两个钉子户。”
时浩东还不知时攀在处理迁移事宜时遇上了困难,迟疑道:“钉子户?到底怎么回事?”
徐凤年脸上有些恨恨之色,义愤道:“这段时间攀哥一直带着我们处理迁移的事情,绝大部分居民都已经同意迁移,只剩下五家死活不肯同意,今天攀哥又去了一趟杨家坝,低声下气地与那五家谈判,其中三家同意了,还剩两家开口要三千万才肯搬。”
听到“三千万”这个数额,薛振海忍不住插口道:“三千万,他们开价也太狠了吧。”
徐凤年道:“是啊,我回去后越想越是气不过,便又带人去跟他们交涉,岂知还没说上三句话,那人就给了我一耳光。”
时浩东咬牙,道:“他不知道你是东帮的人么?怎么敢打你?”
徐凤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