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给你挂一个牌子,你到门口去站,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取下牌子。办不办得到?”
董大同好歹也是一个经理,有些拉不下面子,迟疑道:“这”
“这你麻痹,你他么是不是还想尝尝?”
时攀扬起拳头,喝道。
时攀这话突然爆发出来,声音洪亮,可把董大同吓了一大跳,时攀他也是认得的,抬头一看时攀的模样,哪敢再迟疑,急声应道:“系,系!”
时浩东满意地站了起来,随即说道:“把他带到外面站岗去,要找一个显眼的地方。”
“是,东哥!”
负责看场子的那个小头目为求表现,大声答应,随即吩咐后方的小弟道:“你们几个还不请董经理出去?”
当下便有五六个小弟大声答应,走上前,七手八脚地推着董大同往外走去。
时浩东随即对那小头目道:“你去找一块白布、一支毛笔、一瓶红墨水来。”
那小头目答应一声,亲自去办了。
那小头目下去后,时攀道:“哥,接下来怎么办?”
时浩东沉吟道:“先让这小子出出风头,明天你们把所有辩方的证人都召集到这儿来,我和他们谈。”
时攀点头答应。
说话间,那小头目已经拿了一块白布、毛笔、红墨水上来,向时浩东说道:“东哥,东西都带来了。”
时浩东嗯了一声,道:“把白布铺在地上,毛笔和墨水给我。”
那小头目依言照办,先将毛笔和墨水递给时浩东,旋即将白布铺在地上。
时浩东一手拿毛笔,一手端墨水,蹲在白布前,沉吟片刻,在白布上书写起来,不一会儿,时浩东便直起身来,说道:“好了。”
时攀看向那白布,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我活该,不该作伪证!”当下笑道:“哥,明天那些证人来看到董大同的惨样,再看到这几个字,一定会连胆都吓破了。”
时浩东笑道:“要的就是这效果,他孙三怀想玩手段,我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