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败类”四字,忍不住嗤笑一声,若说社会败类,自己又怎么及得上青山帮和徐元洪?随即说道:“哪辆警车?”
徐元洪手指外面最近的一辆警车,道:“那辆。”
时浩东不再说话,昂首阔步往那辆警车走去,走到警车后面后,弯腰钻进了警车,自始至终没有露出半点怯弱之态。
“东哥,好样的。”
杨典昆紧跟着一干警员走到酒吧门口,在门口见得时浩东的雄姿,心中暗暗道,随即拨打起了向语晨的电话,通知现场所发生的事情。
时浩东钻进警车,就有五名警员跟着上了车,分坐在时浩东左右,其中还有一名警员坐在时浩东对面,以手枪指着时浩东,显然是怕时浩东发难。
警车的门关了,里面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砰地一声响起时,时浩东心中直有一种错觉,这儿和外面放佛是两个世界,从此自己就要做笼中的鸟儿了。
“再见了!”
时浩东看着越来越远的青鸟酒吧嘀咕道,也不知他说的是酒吧,还是向语晨,还是柳絮,还是许晴,还是东帮,还是他的兄弟,还是赌场,又或者他至今都没有实现的梦想。
晚上八点,警察局审讯室,一盏明亮的台灯直照在时浩东脸上,强烈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睁也睁不开。
管江南缓缓走到时浩东面前,顿了一顿,忽地一拳往时浩东脸上砸去。
“砰!”
时浩东脸上登时中了一拳,被反铐在椅子上的身体失去重心往后摔倒。
管江南弯下腰,拎着时浩东的衣领将时浩东连人带椅子扶了起来,厉声道:“时浩东,我儿子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杀了他?”
时浩东笑了,满口鲜血,狰狞无比,便如一只嗜血的魔鬼,说道:“他那样嚣张狂妄的人还不该死么?”
管江南道:“他该死?那你又该怎么样?你手上沾的血还少?”
时浩东狞笑道:“我这种人该下十八层地狱,我既然敢做,就不怕。管江南,你要是有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