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浩东浅浅地喝着酒,也不知在想什么。
时浩东随即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一半,将酒杯放下之后,点着一支雪茄,翘着二郎腿悠悠地抽了起来,薛振海出事,对自己将来的计划影响非常大,可以说举足轻重,所以不论从哪一方面考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薛振海出事。
“看来,这次又要大出血啊!”
时浩东暗暗道。
抽着雪茄,酒吧里的音乐响了起来,这音乐和晚上的火爆舞曲不同,节奏非常慢,便如一个老人在述说往事一般。
一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薛易欣不见管江南来,忍不住问时浩东道:“时浩东,管副市长怎么还没有来?他会不会只是搪塞我们。”
时浩东非常笃定地道:“不会,管副市长和我以及你爸都是好朋友,绝不会见死不救。管副市长在黄口区,他要赶过来也要时间,对不对?”他之所以这么笃定当然不止是因为口上说的那么简单,管江南误以为青山帮是杀他儿子的凶手,因此巴不得将青山帮连根拔起,而要把青山帮连根拔起非靠自己和薛振海不可,另外陈自清有意往首都见北市发展,市长的位置就展露在他面前,他如想争取这个位置,就必须得和自己合作。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薛易欣仍是不放心,催促时浩东道。
时浩东理解她的心情,当即点头道:“好,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掏出手机又拨通了管江南的电话,说道:“管副市长您到哪了?要不要我派车过去接您?”
“我刚才正想赶来,忽然有些急事耽搁了,现在马上赶过来,不用给我派车。”
“好,那我等您。”
挂断了电话,对薛易欣道:“管副市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
薛易欣这才心安,点了点头。
时浩东又道:“伯母没什么事吧?”
薛易欣道:“我妈经常有头昏的老毛病,今天突然受到惊吓昏了过去,不会有什么事,我最担心的是我爸,他一旦出了事,我妈肯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