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只手遮天,哪会把我这个副市长放在眼里?况且这次杂毛对犬子下手,除了因为和犬子有私怨之外,只怕也有挑拨我和时先生的成分在里面。”
时浩东听管江南越说越怒,心想再给他燎一把火,当即又问道:“令公子和杂毛有私怨,怎么一回事?”
管江南听时浩东提起这件事,不禁越想越气,直想自己儿子和杂毛的过节,本来已经和庄四海见面谈和了,哪知这个杂毛竟然表面答应,暗地里报复。
本来他也不相信杂毛会胆大包天到不顾庄四海和他的面子,执意杀害管公子,还是听那个陪同管公子过夜的小姐说是凶手在行凶之前,直言是时浩东派来的,方才据此推断出,是杂毛嫁祸时浩东,却没想到真正的凶手正是眼前的时浩东。
当即恨恨地道:“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没想到这个杂毛竟然这么心狠手辣。时先生,我管江南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帮我报这个仇,作为回报,我一定会鼎力相助,帮你争取赌场执照。”
时浩东对管江南知道赌场执照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当即假装沉吟起来。
管江南见时浩东沉吟,又说道:“在时先生没到之前,我已经动用关系驳回了肖震当沙尖子区警察局局长的任命,如果时先生有什么提议,我会尽力促成。”
时浩东知道管江南的权力极大,而且自己要碰薛振海当局长,非这人出力不可,听管江南这么一说,知道自己若再装下去,反而会招管江南怀疑,当即拍板道:“好,这件事我答应管副市长了,不久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管江南正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当即掏出手机看来电显示,见到来电号码,脸上现出厌恶之色,随即接听了电话,对着电话沉声道:“老庄,有什么事么?”听对面说了几声,又道:“今天晚上么?今天晚上我只怕没空。”“这样吧,见面的事情改天再说。”
挂断电话,眼中流露狠厉之色,对时浩东道:“庄四海打来的,哼!猫哭耗子假慈悲,当我管江南是三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