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大动。
“看来这个管副市长还是下足了功夫啊,要是有那两个迎宾小姐一起作陪,那还真不错。”
时浩东见到这一幕,心中油然生起小资思想,倒不是真要和那两个迎宾小姐有什么关系,而是吃饭的时候,有美女作陪,自然生色不少,那个司机,就让他去喝西北风吧。
“时先生,您来了。”管江南一见时浩东走进来,便站起身迎上时浩东,口上说道。他有事求时浩东用上了敬语。
时浩东笑道:“管副市长相请,我能不来么?”
管江南客气道:“时先生说笑了,快请坐。”和时浩东折返回大圆桌旁,拉开一张椅子。
时浩东道:“管副市长太客气了,我可不敢当啊。”
管江南道:“哪里,哪里!时先生能来,已经给足了我管江南面子,快请坐。”
这时包间的门还没关上,门外经理、司机、两迎宾小姐均听得清清楚楚,却也料不到管江南竟会对时浩东这么客气,均是一脸愕然。经理随即反应过来,管江南大费周章,肯定有重要事情要和时浩东谈,哪能让旁人知道?立时带上了房门。
管江南等时浩东坐下,便即在时浩东椅子旁边的一个位置坐下,旋即拿起桌上的茅台酒,到了两杯,递了一杯给时浩东,说道:“时先生,我敬你。”
时浩东有伤在身,烟酒均是大忌,但他向来是视烟酒如命,烟戒不了,酒嘛当然也不行,也不说些虚话,接过酒杯和管江南喝了一杯。
管江南一杯酒下肚,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指着桌上菜肴说道:“请随意。”
时浩东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吃起菜来,一边吃一边和管江南说些客套话。
管江南终究报仇心切,率先抛出话题,放下筷子,正色说道:“时先生想必已经听说犬子被杀一事了吧。”
时浩东点了点头,违心说道:“刚才听时攀跟我说起,真是没想到管公子那样随和的人,也会有仇家,这些人还真是丧心病狂。”却是知道,纵然管公子在外面多么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