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也还有事,所以也要早起。你这是要去学校么?”
江玉媛道:“是啊,我一天还没有被开除,一天就要把工作做好。”
时浩东点了点头,却是感觉和这江玉媛越来越投机,因为他也是这种人,无论做什么,都力求做到最好,尽职尽责。
江玉媛微微一笑,走进了洗手间。
时浩东翻身下了沙发,穿起鞋子后,忽然想到昨夜自己打算打电话给时攀,让他格外小心一点,后来因为和江玉媛说话就忘了,不禁心中一紧,直想千万别有什么事发生才好,当下便要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时攀,就在这时,手机却先行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时飞的电话号码,心下更感不妙,时飞的瞌睡向来很大,昨夜又这么晚睡觉,正常情况下,他最少也要睡到日上三竿才对,怎么可能一大早打电话给自己。急忙按下接听键,不想才一按下接听键,就听时飞焦急的声音道:“哥,不好了!长人出事了!”
“长人出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今天早上,长人接到在景阳冈酒吧看场子的傻波的小弟的电话,说是景阳冈酒吧那边有事,让他过去处理一下,他就赶过去了,没想到到了白沙街就遭到杂毛的人伏击,被砍死在街头了。”
“什么!”时浩东惊呼,杂毛要动手,他早已经知道,却没想到下手这么快,这么果断,一出手就直接干掉了长人,而长人是被白沙街看场子的小弟骗过去的,又可以据此推断出白沙街已经沦陷了。
强自镇定,续道:“你先别慌,我这就赶过来。”挂断了电话,不想才一挂断电话,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却是时攀的,登时又有一种预感,只怕时攀那边也有不好的消息传过来,急忙接听电话。
“哥,安哥死了。”
时浩东只觉整个人如堕入冰窟一样,全身冰凉,他原以为杂毛这么嚣张的人,要出手一定会从自己和时攀二人下手,另外要夺地盘,也一定会先拿学子路开刀,却没料到杂毛竟尔从白沙街和安哥处下手,有些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