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先到这吧。”
老张先是一怔,酒吧被破坏,时浩东应该希望早点装修好,早点恢复营业才是,这才五点怎么就要休息了?他长期在社会上滚打,阅历丰富,略一怔便反应过来,只怕今天晚上学子路还有事情发生,便点头说道:“好,东哥,我这就让他们停下施工。”
时浩东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张恭谨道:“东哥慢走。”
时浩东随即叫了长人,和鬼七一行三人出了酒吧。长人已经接到时攀通知,知道今天晚上时浩东要带人扫荡学子路,才一走出酒吧,瞥眼见左右没人,低声说道:“东哥,什么时候行动?”
时浩东低声说道:“你待会儿把酒吧门关上,然后带人呆在酒吧里等我电话。”
长人说道:“好的,东哥。”
时浩东随即和鬼七上了车,往沙皇夜总会驶去,方才驶到学子路街口,就见一辆豪华的大奔擦身而过,驶进了学子路,也没多留意。
那辆豪华大奔错过时浩东的保时捷,继续往前行驶了十多米停住,一个五颜六色的人头探了出来,往后查看。这张脸一回过来,便让人生出恶心之感,蓬乱的五颜六色长发下是一张消瘦,略带皱纹,满是雀斑的脸,年纪不小,开着豪华大奔,却要学时下小年轻人赶时髦,当真不伦不类,抽象之极,便似某个绘画大师刻意描绘的小丑一样。
这人正是杂毛,他在看了时浩东的车子几眼之后,确定是时浩东的车子,想到自己最得力的头马丧狗便是死于时浩东的手,哪里还忍得住?
手指时浩东的保时捷大喊道:“时浩东,给我追上去。”
前排驾驶位上的小弟答应一声,将车子往后倒,便要掉头。
“吱!”
就在这时,一辆小轿车以八十公里左右的时速驶来,但杂毛的车子倒车毫无预兆,而且相距较近,根本没有可能刹得住。
“砰!”
小轿车撞在杂毛的大奔的车尾上,直把杂毛的豪华大奔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