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么?就让我时浩东来打破这个规矩吧!”
时浩东眼中射出一缕森寒的光芒,随即安安心心地睡起了大觉。
第二天一大早时飞照常到了网吧替换时浩东,时浩东去了一趟医院看望时攀,时攀吵着要出院。
时浩东实在拗不过,只得要求时攀答应,出院以后安心在住处修养,不准出去惹事,更不许去找谷豪报仇。
时浩东很清楚时攀的性格,恩怨分明,有仇必报,谷豪带人将他打伤的事情,如果不亲自找谷豪算账的话,是不会放下的,所以才会叮嘱时攀。
直到时攀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方才帮时攀办理了出院手续,带时攀返回了住处。
回到住处后,和时攀说了一声就出了门,在路边打了一张的士车,前往烂田坝。
的士车驶进烂田坝,入眼的都是破败的危房,坑坑洼洼的泥石路,衣服破烂的孩子老人,甚至是那些要出外工作的男人们,身上的衣服也是这儿一个补丁,那儿一个补丁的。
这儿的贫穷使时浩东想起了他的家乡,那儿和这儿一样,没有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也没有漂亮的水泥路,有的只是为了生活而奔波的穷人。
穷人!
时浩东想到这两个字赫然迸发出了一种强大的使命感,其他的人他时浩东管不着,但是只要跟着他时浩东的人,就一定要他们吃好的穿好的,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的士车停了,时浩东付了车费,拨通了周大志的电话。
“喂,大志,我是东哥,我现在在烂田坝了,快来接我!”
“东哥,你到了么?太好了,你在哪?我这就来,你在什么位置?”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在大马路上。”
“大马路?东哥你就在那等着,我马上到!”
烂田坝总的就只有一条大马路,周大志略一思索便知道时浩东在哪。
时浩东挂上了电话,蹲在马路边,点上了一支烟,等着周大志等人的到来。
一支烟燃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