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他这个反映,已经是控制的很好了。但是怎么办呢?我妈妈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我的意思是……暂时……”我看李树不说话,继续说。
李树忽然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然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子键也答应帮我求情,我们会在一起的。”
“但是现在我妈妈在医院里……”听了李树的话,我有些着急,烦躁的说。
“我知道,这是我们都不想的,”李树解释说:“但是没必要分开吧,然然,给我一点时间,我再想象办法……”
“李树……”我打断了李树的话,一脸乞求的看着他,“拜托你了……”
“我……”
又是长长的沉默。
我不想再呆下去,直接打开车门,朝室内回去。
我没有办法说出情书的事情,即使李树能理解,我也说不出口。
我将李树仍在了我家楼下。
他的车一直没开走。我从窗口走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信封,眼泪忍不住掉了出来。
烧了。
妈妈,你这是在逼我。
我咬了咬唇,将信封拿了出来,直接朝卫生间走去,掏出打火机,取出第一封,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按出打火机的火苗,暖黄色的光晕才刚刚靠近信纸,我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出来了。
烧掉了。烧了。
那段岁月,那段等待着时光,你舍不得的一切,用来记录那时的一切,都烧掉吧。
可是我这是在跟谁较劲呢?跟自己?跟妈妈,还是跟李树?
火苗沿着信纸一点点的移动,我的心好像被刀割开一般。
“嘭”的一声响起,我惊讶的抬起头,听到李树喊我的声音,然后,他进了卫生间。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的发梢上有着水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高子然,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下滑,看着李树,声音哽咽的说:“李树,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