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爸他妈闹着离婚,他躺在医院里一个月都没人过去,他和胡月月的关系,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深厚,给他一点时间,也给自己一点时间。”
“阿征,李树说,他住院时,给我写了信,可是我没收到。”一个人憋着一个秘密太难受,我终究是说了出来。
魏征惊诧的看着我,问:“你的意思是……”
“我不敢问。”我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小声的说:“正是因为我知道她对他而言不一般,所以,现在这样,是最好的。”
魏征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我身旁,过了一会,起风了,魏征笑着看着我,说:“不是说周五要去小学教音乐吗?要不,带上我?”
“你?”魏征总是在适当的时候换个话题。
“当然,我的音乐课是a,带上我呗?”魏征一脸乞求的看着我,笑着说。
我假装思考,抬起头看着夜空,晃了晃脑袋,说:“那好吧,你可不能给我丢人。”
“小看人,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魏征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去吧,乖乖睡觉。”
我和魏征道了声晚安,抬脚就朝电梯口走。说实话,有些事情说出来之后,感觉好多了。
刚走两步,就看到了站在电梯口的李树,他的手上夹着烟,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我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知道,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