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鹏的一声嘶吼让在场的几个人顿时都变的目瞪口呆,瓦斯易燃易爆,如果王鹏真的拔了手上的瓶子,只会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家都不能活着出去。
我虽然知道王鹏不可能轻易的放了豆子,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
室内忽然静的出奇,只能听到耳旁淅沥淅沥的声音,门外的雨下的很大,偶尔从门缝里窜进来一阵冷风,冷的刺骨。
玻璃上已经变得模糊,根本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情况,李树说了他已经通知了警方,但是这个时间,警方又哪里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
如果警方得知,王鹏的身上还绑着一个炸弹,问题岂不是更难解决。
孙一清在路上的时候说了,王鹏这种人,最习惯耍无赖,如果他收了股权书,却出尔反尔,没有将豆子立即送给我们,那么之后,他就可能将这件事推卸的一干二净。
钱和股权王鹏是拿到了,可是绑架孩子的事情,他就会撇的毫无干系。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面就是一阵急躁,和地痞无赖,永远没有任道理可讲,特别是,此刻的王鹏,早已经走向了极端。
我们没有退路可退,因为王鹏的身上,还有两个手雷。
我们也没有任何选择的情况,一来,豆子的情况现并不清楚,二来,王鹏一旦引爆身上的炸弹,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忽然,一声晴天霹雳,巨大的雷声响了起来,让我不禁缩了缩头。
这场雨,下的更大了。
同时,我也听到了一声尖叫,而这一声尖叫,是从一个女人的口中发出的。
楼下只有我们几个人,其中只有我一个女人,那这声尖叫,又是从谁的口中冒出来的呢?
高子健紧紧的抱着我,而我的脑细胞也在不断的转动,忽然一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刘诗涵。
想到这里,我更加觉得恐慌了,微微的抬起头,趴在了高子健的肩膀上,说:“子键,那个声音,是不是刘诗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