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雨一直下了一整整一天,咖啡馆的客人也是寥寥可数,将店里的问题都打点好之后,我就带着豆子回了住处,当然,一直有条小尾巴跟在身后,那个人就是高子健。
两个人相处久了,自然而然会形成看待问题的默契,那种默契可能只需要一句短暂的言语,或者一个小小的眼神,而我和高子健,我自诩没有这种默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医院回来到现在,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默契。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是时隔四年,却让我觉得意外。
谁也没有亲口打破这种默契,假装默不作声,却让我心跳加速。
晚饭时,给豆子准备了牛奶,给高子健准备了姜汤,三个人一张桌子,豆子吃的很欢,高子健也是。
房间里传来了手机铃声,我放下筷子,朝房间走去。
拿起屏幕一看,这才发现,是孙一清打来的电话。刚准备去接听,电话就挂断了。足足三十个未接来电,除了幼儿园老师的两个电话之外,剩下的,全部是孙一清打来的。
我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让我不知所措,转过脸看向窗外,目光扫光桌面,又看到了那精致的包装盒,包装盒内,是孙一清送来的戒指。
戒指的含义我们都很清楚,我的行为,无疑,是一种背叛。
前几次和孙一清打电话,我只是觉得小小的压抑,而这一次,则是有了一盆凉水从头顶喷下来的感觉。
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我的手指轻轻地滑动,给孙一清回了电话。
电话那头只响了一声,孙一清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嘶哑,温和,连喘息声似乎都能够听到。
“打了几个电话没有人接,我担心你出事了。”
“没有,豆子发烧了,我带他去了医院,没有带手机。”按照时机情况解释,却将高子健到来的事实刻意忽略。
“我很抱歉。”孙一清淡淡的声音在电话里闪烁,“我很抱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