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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问出孙一清心里面所想的那个问题时,多多少少,我是觉得有些不对的。论起一个人做人的良心,说实在的,我凭什么去怀疑他?
但是陈小佳,你就是想装,也装不了啊。事实证明,只要某人一出现,你的世界,顿时凌乱。
没有人完美,这几年,我们母子欠孙一清的太多,我不该问。
孙一清也没有立即回我,开车去了附近的酒店,等将豆子安置下来时,孙一清给我发了短信。
豆子很乖,外加每天都有午睡的习惯,将他的被子盖好,我朝酒店外走去。
孙一清就站在走廊尽头,看到我之后,伸出手,示意我进屋。
我走了进去,门刚关上,孙一清就直接压迫而来,将我按在了门上。
最近,他的变化极大,就像昨晚的电话,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霸道,就像此刻,他会瞪着双眼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有些惊慌,却不是激动,或许是因为,在这几年里,我对孙一清的信任,比对自己的信任还大,我不相信他会伤害我,也不相信他会伤害豆子。
鉴于这种信任基础,我抬起头,看向了他。
目光对视,孙一清的眼中多了一丝丝的动容,按着我的手腕忽然温柔下来,我的胳膊从肩部慢慢的下落,然后,孙一清抱住了我。
他抱的我很紧,我能感觉到他胳膊上凸起的肌肉,更能感觉到他那双指节分明的手,几乎是要把我融进他的骨髓里,那么用力,那么不舍。
印象中,我们拥抱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云水镇无家可归的日子里,在从产房出来的第一天,在豆子发高烧进了医院,他总是那么默默无闻的陪伴着我,用我温暖,给我鼓励。
我很感谢孙一清,双臂也抬了起来,抱住了他。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问你。”
孙一清的后背一僵,将我缓缓地推开,盯着我的双眼看,最后,在我的唇上,迅速的落下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