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他对豆子的照顾我看在心底,某一方面,也算弥补了豆子父爱的缺乏,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是没有保护好他。
“豆子,别听你同学胡说,不理他们好不好?”我将豆子报警,声音温柔的问。
豆子吸了吸鼻子,说:“妈妈,孙叔叔,到底是不是我的爸爸?”
我低下头看着他,用纸巾给他擦了擦鼻子,声音平静的说:“以前都不会问这些,怎么忽然好奇这个了?”
豆子看着我,说:“妈妈,要不,你跟孙叔叔交换戒指吧,他疼豆子,也会疼妈妈。”
我的手忽然定住,笑了笑,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许管,来,妈妈给你擦一擦裤子。”
“妈妈……你在转移话题……”
“少废话,你同学是不对,但是凡事不能武力解决,待会还要更罗老师道歉。”我瞪了一眼豆子,却又忍不住笑了。
豆子撅着嘴巴看着我,举起手,掐着腰,笑着说:“罗老师,孙墨轩知道错了,孙墨轩以后再也不踢滑板了,噢噢噢噢……”
我被豆子逗笑儿,伸出手,笑着说:“行,就得这样,明天咱们跟老师请假,去镇上玩!”
“那好,我要骑大马!”
“行,拍手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孙墨轩听话!”
晚上,给豆子洗澡之后,我一个人坐在窗口,看着夜晚的月色,听着窗外的鸟啼,心里面忽然百感交集。
当初因为一腔怒火不愿服输,手术单都填好交了上去,还是毅然决然的从中逃离,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割舍不掉心里面的惦记。
躲在这里,一躲,就是四年。
当陈年往事被深深的压在心底时,原本以为有些东西已经被流年侵蚀,可是看着豆子的那张脸,看着那越加明显的轮廓,我才忽然发现,有些人,根本都忘不了。
上个月,终于忍不住给家里打了电话,和父母聊起了当年,他们也十分愧疚,说着不该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