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所说,哪里随随便便一份甜点,价格都不便宜。
当那价值五位数的甜品价格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退回去。
这两天忙着和高子健怄气,差点忘了这一茬,现在看到孙一清,终于觉得坦荡荡了。
至于榴莲是用了什么借口退了那份甜品,至今是个谜。眼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就要到达,忽然,前方站着的身影开口了。
“小佳,这个周末你有空吗?”
我只觉得后脚跟猛地一凉,问:“有事?”
孙一清看着我,说:“是这样的,周末我可能要去上海一趟,想要请你帮个忙。”
我笑着看着孙一清,顿时吁了一口气,说:“行啊,这不是一句话事儿吗?”
孙一清看着我,说:“我想把小黑放在你那里两天。你看成吗?”
当我知道小黑是一条价值八千块的泰迪时,我的笑容僵硬了。我喜欢狗狗,但是在照看自己都是个问题的情况下,照看狗狗,还是个问题。
但是话到嘴边,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说:“行啊,周六的飞机吗?”
榴莲说我是在发挥乐于助人大前提的情况下,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觉得不是,毕竟孙一清也算帮过我,给他照看照看狗狗,那也是最为简单的事情。
晚上下班,高子健提议大伙儿去夜城聚一聚,电话里他只强调了一件事,戴上榴莲。
这些天榴莲的表现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可是我看的出来,她的笑容少了。高子健比我细心,因为他发现,郑凯的笑容更少了。
榴莲似乎发现了我可以想要带她去夜城的秘密,死活问我到底去那里做什么,我随口一说,就说高子健今晚要在哪里给我惊喜。
鬼来的惊喜。
榴莲信了,在下班前换了一双高跟鞋,跟我一起上了出租车。
路上,我试探性的问了问榴莲,在某年某月莫一天的晚上,她曾经抱着我哭过,请问,是什么原因。
榴莲瞪着我,说:“泪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