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你不知道,那些洋鬼子身上都长着胸毛,恶心死了,还是留在这里快活!”高子然半开玩笑的说。
我看着前面的公交,跟高子然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事实证明,高子健不但没有跟我联系,也没有跟高子然联系,这样也好,至少证明他还活着。
黑子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石磊给他找了份不错的工作,以后就会留在本市,让我有空给他电话,大家一起聚一聚。
有个词语叫爱屋及乌,反之,也成立。所以,即使我和黑子还有着以前的友谊,中间夹着个让人厌烦的石磊,有些事情,还是无法说出口。
后来,我想了想那段和石磊分手的最初感觉,才忽然明白,那段时间的自己,是因为真的卑微到了尘埃里,后面才会把厌烦,扩大到那样的一个地步。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石磊已经进入了市局,也不知道,他一个二十四岁的青年,竟然真的能够一步登天。这都是后话。
彼时我还走在公司楼下的马路上,拿着买来的咖啡,和榴莲八卦着这座城市里的大小新闻。
就在我享受着一个人的慢节奏生活时,一件大事出现了。
第一个季度的报表,其中有一个数据,因为我的粗心,出现了问题。经理把我叫到办公室,破口大骂,并且再一次的强调,如果我再出现类似的问题,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相信每一个从职场上经历的男女都有类似的经历,上司站在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办公间里,伸手拍着桌子,指着你工作中所犯的错误,满屋子的喷口水。
“公司不是福利院,希望每个员工都能是展现出最大的价值!”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错误会带来那么大的后果,我这个季度的奖金没有了,可能,还会连累我的组长。组长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妇女,养家,带孩子,可想而知会对奖金多么看中。
我推开门从经理的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感觉周围的同事看我的眼光都带着情绪,因为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