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通知他们爸妈啊?”
“等等吧,这个时候叫来也没用。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大事。”为什么我现在能这么冷静的处理?因为女警和车站的人表现得都不的很紧张。而且刚才我偷听到了那个帮我们交医疗费的车站人员打电话,他说:“要不要请之前那个中医张医生?……哦,那就在等两天吧。两天要是人还没有醒,再叫张医生。”
从他们的安排来看,陶静和小小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出事的人了。他们已经处理过几次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们就连跟我们解释医疗费的时间都省了,直接就把钱给交了。
我们本来才有三天的假期,要在医院里等着两天这不是很不划算吗?我还是走出了病房直接就一路打听去找了中医张医生。
那中医就是属于这家医院里的中医门诊里的,我跟护士说张医生,人家很热情地就把我带到了张医生的办公室门前,说里面有客人,让我等一会。
我就站在那办公室门前,看着里面那年轻的张医生。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啊。我记得听谁说过,中医学院都是五年制的。连着读就是五年。而且实习的时间要比别的医生长。而眼前这个中医,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应该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吧。怎么就这么厉害了呢?
张医生正在跟一个人说着话,我注意听了一下,他说的是:“回家之后,把你家房下面的水管,都改改,找人来规划布局一下吧,别这么乱拉乱扯的了。在吃药,应该还能站起来的。”
改水管?站起来?这个是割脚煞?
等那人一离开,我赶紧凑了上去,说道:“张医生,你的那招,割脚煞让人站不起来的那个,是化煞的能量大,还是吃药的能量大。”
张医生挑着眉看着我,我对着他笑笑,坐在他的侧边病人的位置,说道:“我请张医生,帮我朋友看下病。就是在车站女厕所里昏倒的,刚送过来。”
张医生低下头:“你小懂什么煞啊?”
“我不懂,我听说张医生能救我朋友。”我现在有胆量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