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新路线之前,还不能跟刀子翻脸的。
我也很忙,忙着补课。还有那么多书没有背,那么多练习没有做。陶静也很忙,忙着教我做练习。
最轻松的就是威仔了,整天就在高三的打牌泡妞。人家有钱,咱们比不上,也管不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个月,就在阿雄无功而返的第二天,熊河的电话打过来了。他要我无论如何都马上去他家一趟。
这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多了。我还和陶静在被子里玩着裸抱呢,还是乖乖地起床出门。陶静没跟我一起,她是真的累了,翻身就继续睡去。
车子停在他们家的院子里,就看到了屋子大门都还开着,这明显就是在等我。
在客厅里,没人!一旁的房间门敞开着,我叫了一声:“熊哥。”就直接走了进去。
房间里,那张白色的大床上,赖非躺着,盖着被子,从露出来的脖子可以看到斑斑点点的吻痕,他就像睡着了一般。
而在一旁的书桌前,熊河正在抽着烟,夹着烟的手都是颤抖着的。而他身上穿着的只有一条大短裤。这都十一月了,晚上挺冷的,他这样子……
“熊哥,你……先穿上衣服吧。会生病的。”
熊河听到我的声音,愣了一下,才转头看向我。那样子好像他根本不知道我进来了一般。他掐了烟,就拉着我走到床边,说道:“救救赖非,救救他。”
“他怎么了?”我看看他,确实没什么问题啊,应该是睡着了吧。
“他突然就……就……昏倒了。”熊河的表达很紧张,很喘着气,胸口起伏着。我真不知道他又什么来紧张的,也就随口笑道:“被你爽昏的吧。”
“不,我们都没怎么样,他就昏倒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送医院吧。”说完这句话,我马上意识到我自己说错了。就赖非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送医院呢?送医院医生那边又会怎么说呢?我赶紧说道:“你等等,我看看他情况吧。”
我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