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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转向了赖非,轻声问道:“你是赖非?”
他的脸色闪过了一丝惊慌,接着赶紧摇着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赖非,我也不知道谁是赖非。”
这些课本明明都是新买的课本,肯定不是当初赖非的旧书。而他在听到我说赖非的时候,为什么会有惊慌的表情呢?还有,我想起了前段时间,下面的人议论说熊河经常带不同的小男生回家。而且玩得一点不比他爸当初好多少。
而这段时间已经没有这样的传闻了。这个房间看上去就是长期居住的,这个男生竟然能住在这里,这对于熊河来说一定是非常特别的。就熊河对赖非的感情来说。他要再爱上别人,感觉这是很难很难的事情吧。可是如果,这个人就是赖非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像,太像了。我缓缓坐在了书桌前,一手翻着他的书,另一只手偷偷伸进了我的腿包里,摸出了一枚铜钱。
“哪里不会做?我教你。”
“不用我都会的。”他靠了过来,我也很自然地就退到了一边去。只是在他坐下的时候,我手指间捏着铜钱,就准备朝着他的后背拍去。就在我的手即将要拍上去的时候,一只粗粗厚厚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我痛得皱眉,反手就顺着那力道打过去。
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抓住我手腕的人,竟然是熊河。我这才停下了动作,叫道:“熊哥。”
熊河放开了我的手腕,说道:“别伤害他,楼上说去吧。”
我揉着手腕跟着他上了楼。就在楼上熊河原本的房间里,我进了房间之后,就关上了房门,然后直接抓住了熊河的衣领就问道:“那个,那个,赖非是怎么回事?”
熊河拉下了我的手:“我让人去把他找回来了。”
“他已经死了!熊河,你必须面对这一点。”
“死了又怎么样?当初,你把他送走,我当然也能找人把他接回来。坐下来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别再说赖非的事情了。那不关你的事。”他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