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才的画面我想我知道了,他腰间的那圈类似透明的到底是什么了?那时人皮!“师父,那个医生,他……”
“不该问的别问,这些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
“可是,师父……”我完全是镇住了,被刚才的画面被自己联想的结果被镇住了,“那到底是什么?”
“几年前,你们家附近不是有一个流言,说是有个女人生下了蛇孩子吗?后来就有新闻报道说那是个流言,是谁谁谁把流言放出来的,放出流言的人还被警察抓起来。但是无风不起浪,这种事情,就算是流言它也总有个流出来的原因吧。”
“师父,你的意思是说真的有这样一个孩子。”
“我见过那孩子,才刚生出来几个小时,就有人请我过去看了。只想问问还能不能救回这个孩子。孩子全身上下看着都是人形,但是舌头是分叉的,还经常吐出来丝丝作响。她老公就是当地的捕蛇人,前前后后都不知道吃了几个蛇胆,喝了几次生蛇血。就连他老婆在怀孕的时候也曾经说过生所写还梦到过跟蛇缠绵不清了。”
我的声音哆嗦了起来:“师父,你是说那个医生也是……”
“人蜕!别问了。现在咱们是来看病的,别惹出什么事了?”
因为这个问题,我一晚上没有睡好,等我真正睡着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起来了。因为我是客人,也用不着早起。磨着蹭着,在中午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东西吃了。原来人家是一天吃两顿,还是全斋。昨天晚上就是没有一点肉,现在又饿一天,这大白天的,我眼睛都快要看到星星了。还好,至少人家没有玩辟谷,还有点盼头。
不过,我觉得我确实看到了比星星更让我意外的,那就是黄医生的那张脸。他的身上是穿着长袖的衣服,额看不到别的地方,就他那张脸感觉着又比前几天要嫩了不少。感情这人蜕,是美容的秘方啊。
第二天的晚上,我一时睡不着,就坐在床上用那两格信号给陶静打啧电话。就说个“喂,夏令营好玩吗?”嘟嘟,没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