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一上课我破天荒的好好听英语课。只是当了人家的背景。在杨老师的眼中,好好听课的人也只有陶静一个人罢了。
下课铃一响,我就冲上去跟杨老师说道:“杨老师,杨老师,今晚上去绝色玩吧。我请客,也没什么人,就我们几个。对了陶静也去!”
杨老师赶紧退后了两步:“不用了,我晚上还有课。”
他退后就是为了不让我闻到他身上的那香味,我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拿着课本逃了。我看看陶静,低声道:“没办法,你约吧。我去约卿卿老师。”
这个我昨天就跟陶静商量好了,晚上让杨老师和卿卿老师坐在一起对下信息。这件事最好能尽快处理,要不就像师父说的,活人也能变成死人了。
陶静抓抓头发,这才抱着练习册起身,朝外走去。下节语文课,她压根就没有回来上课。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约杨老师的。
到了第三节课,陶静总算出现了,跟同学调了位置,坐在我前面,然后在老师上课的时候。她就给我传字条。
她写道:“没约到。他好像很怕我靠近。”
“估计是怕被你知道吧。”
“我觉得杨老师身上的味道更浓了。”
“那怎么办?再拖几天,说不定人死了。”
“宝,用你的方法吧。看看怎么把他带过去。”
“行,我一会就跟他们说。夜自习你还上不上?”
“不上,我去看看。”
我的方法,我的方法就是在让韦洪山带几个人去把杨老师绑过去。在高中,特别是那种混乱的高中,绑老师这种事,一年总有那么两三回的。
晚上八点,绝色刚开始正式营业,我们已经在其中一间小包厢里上了零食,喝着牛奶了。自从开车之后,陶静很严格要求我控制饮酒,就是啤酒都不行。
包厢里坐着我和陶静,还有卿卿老师。韦洪山他们还没有过来,卿卿老师坐在沙发上,紧张得一直在揪着自己的手指头。我问道:“卿卿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