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朝着我点点头,我问道:“死者属什么的?”
那女人赶紧擦着眼泪说道:“猴,属猴的。”
“属虎的都出去!害怕的也出去!”
一群人走了十几个,还剩下十几个。梁恩收着电脑出去慢了,成了这群人里最后一个走向门口的。我朝着他喊道:“梁恩,关门!反锁了!”
要反锁,就只能是人在里面,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梁恩留下来。他哭着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宝爷,我最怕这些了,你就让我出去等着吧。”
“怕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你害死他的。关门!”我这些话,就是说给胖头听的,给他增加一点心理负担。并不是说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鬼的,别人看不看得到都无所谓,只要他能看到就行。见鬼其实就是一种心态问题,同样有夜路,有人能天天见到鬼,有人却什么也看不到。
梁恩有点不情愿,但是却也不敢违抗我的话,反锁了门。
大厅里一下就昏暗了很多。本来这种做丧事的大厅,就挂着很多白色或者黑色的布,光线已经毕竟昏暗了,现在门再关起来,这里面的光线就像是傍晚天快暗黑的那时候。
如果是人早就已经死了很久的话,那就要问米,但是现在人是刚死,还是在灵堂上,这就比较容易了。
我再灵台上那了一只碗,在碗里倒上一碗水。用水来做媒介。那碗水就放在棺材头上,然后从尸体上拔下一根头发。现在天气比较热了,就算之前一直冰着,但是现在也已经有点味道了。我把头发放在了水里。这里就是用来凝聚他的魂的。
我转身对那家属说道:“你跪着,对着这碗水叫着他名字,让他出来。”
那家属赶紧跪下,看看那水,再看看我,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开始喊道:“阿弟,阿弟,你在哪里?你,你是不是就在我们身边?阿弟,你出来吧。你出来看看我啊,阿弟。呜呜……”女人边哭着边说话,说了很多,从阿弟开始当混子说起,说他以前打架回家,看着他的伤她就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