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所以我还是允许陶静过来了。
晚上七点多天刚黑的时候,她就过来了,看着我身边的一个大包说道:“这多大的阵势呀,你带这么多东西来。”
“都是一次性的。一会儿你在远点别出声。”
她凑到我身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那鬼厉不厉害?要不要我再给你准备一把杀猪刀?”
我把我的匕首抽了出来说:“这个可比杀猪刀厉害,这是我师父给我准备保命用的。”
我正想把匕首收起来的时候陶静的手却抽走了这把匕首,我惊着叫道:“别碰它!”
可是还是晚了,陶静的手已经伸过来抽走了那把匕首,并且拔开了鞘。她瞬间僵住了,手也松了,刀子掉了下来。
我捡起那把匕首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突然间觉得好冷,那种冷到骨头里的冷。”。
“没事儿就好,要是有什么特别的,一定要告诉我。”
我们收拾好东西,朝着医院那边走去。现在正是热闹的时间很多家属都是趁着这时候来看病人的。医院里住着的也不全是疯子,有一些像脑袋里面的病也是在这看的。
我们混的那些人中到达了郑先生的病房。还是老规矩,我又给那医生塞了钱让他允许我们留在这里一晚上。
有医生帮忙打点,我们不仅能光明正大的留在这里,还得到了一张小床。
我们去到病房的时候,郑先生就趴在地上用手使劲着朝着门口这边爬。他的双腿伤口已经渗出血来了,地上全是血迹,他还在拼命的往门口这边爬着。看到我过来,他朝着我伸着手:“救我!救我!”
陶静看到这画面,害怕的往我身后躲。医生叫来了两个粗壮的男看护,把他弄上了床上,说道:“你这样做不克服自己的心里幻想的话,你的腿永远都好不了,看看伤口,刚弄好的,现在又出血了?”
陶静拉着我在走廊上低声问道:“他怎么了?腿都成这样子了,还爬出来。”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