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平时一星期也就管理员过来看一看。大扫除的时候才会开门。这头发肯定不是那五十多的管理员大叔的头发。
景哥之前肯定在这里被老吴处理过。生物试验室就算是弄了一地的血,要冲洗也是很方便的。留下一两根头发也是很有可能了。
“你确定?”陶静问着。
“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守着这个地方,一定能等到那个人把跳楼的女生带过来。”
“对,如果能拍到照片的话,就可以把照片给警察。侮辱尸体,解剖活人,这个罪名够他做牢的了。”
我看着陶静那兴奋的样子,很不愿意告诉她,拍照是不可能的,偷尸体还有点希望。老吴要动手的时候,那肯定是设置结界的。
因为在这里有了发现,我们就没有去老医院那边,而是直接去食堂吃饭了。
因为已经过了饭点了,食堂里的人很少,我们坐在角落中吃饭,陶静还在兴奋地幻想着当那个神秘人物,手里拿着手术刀划开尸体肚子的时候,她就在窗外偷偷弄个六连拍,然后把那些解剖的细节都用相机的特写镜头拍下来。
我敲敲她的碗:“吃饭呢,说什么啊?恶心不恶心啊?你以后不适合当警察,适合做法医。法医有时候需要熬煮人头汤,去掉头盖骨上的各种组织,通过头盖骨的情况来判断死者年龄性别的。”
陶静同样瞪着我:“你说什么啊?恶心不恶心啊?吃饭!”
下午,英语自习课。杨sir对着陶静一个人说着英语习题,旁边一堆人旁听的时候,我接到罗定的电话,说他完成任务了,让我去飘恋验货。
现在我们在这片区域算是有自己的地盘了,我们就没有再把学校门口的小网吧当据点,而是直接去了飘恋量贩ktv。就是现在李永安看着的一个场子。上次我们一群人庆祝也是在那里。
还是下午,那里的人比较少。工作人员还没到位呢,就几个兄弟,在那看场子。李永安也在,好像是招聘人员的。毕竟是新官上任,他可没一点马虎的。我们甚至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