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后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男的就一直没回学校。听说也就是这样一直昏迷着,没醒过,成植物人了。你说在一起跳楼,下去一个死了,上面昏迷一个一直不醒,邪乎不邪乎?”
那队长真的是喝多了,说得也没什么条例,反正我们也听懂了,也不要求他说得多漂亮。
阿高吃惊地说道:“不是两个都死了吗?”
阿高是被影响过的,他站在那准备跳楼的时候,满心满脑子里应该都是那两个人的心理活动。在他的感觉里是两个人都死了,我觉得这才是这件事最邪乎的地方。如果那男的没有死,那为什么他们这些被影响着要跳楼的人里都觉得是一男一女呢?我看到的第三个跳楼的人在天台上说话的时候也是一个男声一个女声。
从大排档出来,走向学校,我一句话没有说。就这么静静走着,脑海里一遍遍的筛过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
阿高问我:“宝爷,今晚怎么办?”感觉着,他叫我宝爷,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我说:“要么用绳子把自己和床绑在一起,要么就别睡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们自己会不会解开绳子。”
阿高一脸为难的样子,一边骂道:“都怪阿伟,好端端的捡什么打火机呀?”
我心里却想着,这样一个打火机,就算要出现也应该出现在男生宿舍里,作为死亡现场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师楼后面?除非是有人故意把它带出男生宿舍,带到教师楼那边去。而这么做的可能最大的,就是学校里的某位老师,比如老吴!说不定这一对情侣他们成绩好,老吴就特意用这个打火机来留下他们,准备用他们来吓唬我们班的同学呢。怎么这么不巧的,被一个高三的人捡去了呢?
回到宿舍门口,我说道:“好好睡吧,打火机我拿着呢。对你们宿舍的影响应该会小很多。”刚才说那什么绑绳子的话,多少有点逗他玩的意思。
阿高对我说道:“宝爷,这次真要谢谢你了。”
“不用!你们是熊哥的兄弟,我也是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