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着,陶静那是百分百知道这药是我的。这种药酒她们家也有,就是那个老中医泡出来的。而那老中医现在已经死了,就跟着一屋子的烈士被封在了那苏联的老医院里。钟禹怎么可能还拿到这个药呢?
夜自习的时候,我如约去到了阿高他们的宿舍。因为是宿舍已经熄灯的时间,他们是点了蜡烛,在宿舍里买了零食和啤酒,比我们宿舍先进点的,用美术生的一块画板架在几个倒扣的盘上当桌子。也有着八张小凳子。不像我们那就是坐地板或者蹲着的。毕竟是高三的老油条啊。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站了起来,对我笑着,这份尊敬是回来了。看来这次事情,值了。至少在熊哥他的这些兄弟毕业之前,拉拢了过来。要知道,像阿高这种,毕业之后,跟着熊河混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这个时候收买了人心,以后熊河那边也会更稳定一些。
我说道:“都坐吧。”他们正好有一个学生已经被接回家里了,空出了一张小凳子。我就坐在那个位置上,一个个巴巴看着我。我掏出了小本子,翻到了那晚上起的局。那是把阿高当事主起的,确定阿高不会跳楼,但是别人就不肯定了。
同一件事,九天内只能起一次局,要不就是断不准的。九天已经是飞星转一圈的时间了。
我问道:“别看我,把事情经过说一次。”
阿高就说道:“那天,就先是阿伟,他突然就不说话了。我们问什么也不说,就像没听到一样。我们就开始疑惑了。但是也只是以为他心情不好,不想理我们。那天晚上,都已经熄灯了,他突然冲出宿舍,我们就觉得很奇怪。跟过去一看,他竟然是上了天台要跳楼的。我们几个又是叫舍管又是叫班主任的,还拖着他,才把他拉下来的。之后问他什么,他也不说。
第二个就是我自己。我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就是一男一女在说话,说什么跳楼的话。我心理就觉得去跳楼吧,跳楼了就是美好的事情。他们说,他们跟我说了很多话,可是我真的一点也听不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