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走来,一边对车子里的人说道:“教练你送钟禹先回去吧。”
钟禹看着我,喊道:“宝爷,你是去打架了吗?怎么这副样子啊?”
陶静站在我面前,手背就朝着我的胸口拍了一下,说道:“肯给我打电话了?”胸口的这个冲击并不大,但是我喉咙里还是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甚至滴在了她的手背上。
陶静惊慌了,叫着喊着扯着我上了他们教练的车子,送我去医院。我当时特别的狼狈。我抿着唇,不敢说话,因为满嘴都是血,也不敢把血吞下去,害怕吞下去之后,那种血腥的味道会让自己吐出来,那样就难看了。可是不说话吧,就让他们以为我真的很严重,严重到快要死的程度了
在车子上,陶静关切地看着我,问着:“宝,你到底怎么了?这么一身,打架了?棉衣也没有穿,冷到了吗?怎么伤得那么重?对了,那房子!那房子!你一定是去了那房子了!”
等着车子送到医院急诊部的时候,我憋不住了,一张嘴,慢慢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那画面确实挺恐怖的。陶静的教练本想下车帮忙的,但是陶静拒绝了。最后就只剩下我们两去看了医生。
忙忙碌碌等着一切安定下来,我在急诊部的输液室里打上了点滴。护士一边扎针一边说道:“喉管怎么伤得那么严重啊。尽量别说话,算了估计你也说不出话来了。”
陶静站在病床前,狠狠瞪着我:“只是喉管受伤啊,我还以为你吐血快死了呢!”
“陶静,我和豆子没做过。”我说着,我的嗓子已经很痛,声音也很难听了。说出这几个字已经非常吃力了。
陶静有点吃惊地看着我,说道:“你不穿棉衣地跑过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我点点头:“我……”
她厉声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她的话?”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她的意思就是她不相信?“你手机关机。”
“说到手机我还生气呢。那天你去哪里了?我手机打到没电了你那边都接不通。今天充好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