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很痛苦,只是他当初说过,要坚持下去,要摆脱这种情况的。
“没事,等虫子吃饱了,不咬了我就不会痛了。”他艰难地说着。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靠在卫生间的隔板上,抓抓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减轻他的痛苦。打昏了吧,但是那种内脏被咬的痛,也会让人痛醒的。
这种劣质的烟,估计并不能缓解多少他的痛苦,他还是那样流着冷汗。
偏偏在这个时候,陶静敲着卫生间的门,问道:“夏冰哥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先回去?”
“一会就好!”我说着。陶静却还在外面敲着门:“夏冰哥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跟夏冰哥打架了?”
这酒吧的厕所也太差劲了,陶静用力摇几下门,门竟然开了!这下夏冰的模样一下呈现在陶静的门前,陶静慌了,就嚷着送医院,拿着夏冰就往外走。这么一来,我们也只能转移上了的士。
夏冰的烟已经抽完了,但是痛苦却没有缓解。他在车子上抱着肚子说道:“不去医院,不去医院?我不想被他们拿来解剖了。不想让他们扯出我肠子!”
陶静整个人都是震惊的。从她看大到夏冰的模样开始,就是震惊的。她眼泪的夏冰哥一直都是很厉害的那种对她有着指示灯作用的人物,而现在的夏冰无疑就是推翻了这一点。
陶静缓缓说道;“要不,去我家吧。不要吓到阿姨。”
“去我师父那!”我肯定地说着,“这件事听我的!”
车子飞快地奔到了我师父的家门前。我掏着钥匙开了门,的士司机收了钱,说道:“真不送他去医院啊?他这个样子好像痛得很厉害呢。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我们都没有答话,就进了我师父家。我和陶静一起把夏冰弄上了二楼,师父这里一楼没房间,只能上二楼。我是直接把夏冰带到了二楼的有着道幡的那房间,几乎是本能的,先去上了香。
香味弥漫出来,夏冰感觉好了点,说道:“没那么痛了。”
陶静厉声道:“你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