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消息。警察那边已经掌握了这几天突然多出来的高中生下线。”
胖哥说道:“那么快?有没有问到是谁跟警察通风报信的?”
我心里惊了一下,他怎么就反应那么快知道是有人给警察通风报信的呢?但是我的声音还是尽量稳定着说道:“我也就是听到他们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要是开口问了,难保他们不怀疑我。我是在局子里有案底的混子啊。”
“还是你谨慎啊。宝,听说你被几个学校里的混子打了?”
“谢谢胖哥关心,没事,皮外伤。开学再处理吧。”
“宝,不是胖哥说你,以你的聪明和能力,心狠点,以后绝对是个老大。你这样胖哥怎么培养你啊?”
“谢谢胖哥指点。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看着长长的路,那路尽头就是医院。说远吧,不远走十分钟。说不远吧。就我现在的状态,累了,呼吸都急促了。要我走回医院至少二十分钟。我还是挥手叫了的士。司机一听,我就到医院,脸上那叫个臭啊。
我出院的那天,已经是农历是二十九了。第二天就是三十夜,我妈也打电话来问我们,要是再不回去,她就起疑心了。
陶静和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妈不知道去哪里了。估计是上街吧,过年总有很多东西要买的。回来还没几分钟,陶静就说忘了重要的东西,必须回家拿。她也就离开了。我身上的伤该拆线的拆线了,但是还是尽量不能碰着什么。一时也不想睡,就玩下游戏。又打电话问师父要不要过来吃年夜饭,师父那边却是含含糊糊的,听着就是不在明南的意思。
其实我就是无聊,一个人在家,身上还有伤,什么也做不了。爬在床上睡了一会,也睡不着,心里还想着陶静怎这么久还不回来。
这个疑惑一直到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妈回来做晚饭。为了不让我妈看出我身上有伤,我就在一楼看电视,还裹着被子。
我妈就在厨房里准备着明天的年夜饭,边跟我说道。她说:“宝,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