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呢。”
我的棒棒糖就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左蹭蹭右蹭蹭,边问道:“今天你为什么要去那墓?”
他哭着说不出话来。
“好好回答,回答好了,我就不动你。”
“我就是想到昨晚和陶静在那说话,就去那边走走的。”
“哦,然后呢?你去的时候,那墓就已经那样了吗?”
“嗯,对。”
“那你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说详细点。不然……”我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黏糊糊的,全是糖。
“我说,我看到那墓有个洞,就过去看看,看到了一张脸,我吓坏了。还听到他跟我说,他要出去,让我进去。我吓得昏倒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就是吴老师在我身边。”
“就这样啊。”我还是不满意。如果只是这么一点信息量的话,今晚玩这招不是太不划算了吗?所以我的棒棒糖往那沟里挤了挤,说道:“放心,棒棒糖光滑,大小合适,不会伤到你的。”
“不,不要,呜呜……”他哭了,应该是从来没有这么被欺负过,边哭着边说,“在我昏倒的时候,我有个感觉,我就在那墓里,站着,四周都是土,动不了。然后就听到了铃声。”
“什么样的铃声?”我问着。
“就是铃铛的那种声音,金属的铃铛的声音。接着就有香味钻进我的鼻子里,很难受,可是我动不了。”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好像,有我们东西烫了我的胸口,我就有感觉醒过来了。”
我拧亮了手电筒,说道:“把他转过来,扒衣服。”
黄成和韦洪山两个人摆弄着他,对于已经被我吓得没办法思考的钟禹来说,做到扒衣服这也太简单了。
几下他的衣服就被扒开了。手电筒的光直直照着他的胸口,就在胸口中心有着一个香烫过的痕迹。原来倒插香就是插在他的胸口上的。
因为我低着头,注意着他的胸口,而周围的人,又以为我真的要那啥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