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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到一根头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陶静的头发,还是一样的画符黏上头发。想一想,只是弄个飞机砸她脑袋也不行啊。她还是出不来。
突然觉得刚才那头发是我自己的真好,要不就这么砸她一下,她还要郁闷呢。拿出笔和罗盘。用罗盘和奇门确定出能走出来的方位,然后给她写了一句话。
飞机再次飞了出去,光线本来就暗,飞机高点就看不到了。我还仰着头想要找到它。但突然又低下头了。因为我想着,那飞机没长眼睛,一会直接落下来扎我眼睛里,就好玩了。只是飞机没掉下来砸我,也没砸到陶静。难道那头发不是我的,也不是陶静是?还有谁跟我近距离接触过?
我这个人,是有点洁癖,不喜欢和别人那么近的距离接触的。我这么一整天下来,也就是和陶静距离近点,还有就是梁恩,梁恩也没有粘我身上啊。这要不是陶静的头发,我就真找不出我身上还有什么头发了。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陶静站起身来,说道:“再走一次,要是再走回这里,我就死心等太阳出来了。”
“别走啊,陶静!”我喊着,可是她已经走了两步了。就在这个时候,纸飞机砸到了她的头顶上。我的心里都快要欢呼了。成功了!成功了!
陶静看着那纸飞机,先是疑惑,然后是惊讶,再接着就是叫了出来:“啊!宝!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开门啊!往左手边横着走三步,然后往前走六步,说声开。”
我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她没有指南针,我也不能告诉她那是什么方向。更不可能就像那宾馆的美女一样说什么北纬多少度的。我是从刚才她坐的位置去给她指路的。但是现在她移动了两步了,这目标开门的位置却没有动啊。陶静聪明点,退回刚才坐的地方吧。
不过貌似陶静没有我想的那么聪明,她已经开始在那走步子了。我跟着走到她身旁,看着她在那喊着:“开!”可是什么也没有变,她还是看不到我。
陶静似乎也心烦了,在那跳着说道:“开